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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缘深深(二)(黄金联赛票过1500加更)

情缘深深(二)(黄金联赛票过1500加更) (第1/2页)


  
  我急了,大喊着:“萧瑟,你过来吧”
  
  这一喊,我醒了,满室的阳光,我揉了揉眼睛,一看时间,都快10点了。记忆中我还从来没有这么晚起床过,带着负罪感一骨碌爬起来。
  
  去水房刷牙洗脸的时候,碰见余萌拿着牙杯和脸盆从水房出来。
  
  “你也起这么晚啊。”我想起萧瑟窥见的那个男人,再看余萌两只眼睛红肿得厉害,像是哭了很久,脑中念头稍转,还是决定不要直接提那个男人的事情,只是委婉地问,“你的眼睛怎么肿成这样”
  
  “眼睛痒,用手揉,就揉成这样了。”余萌的嗓音有些嘶哑,“没关系,我已经滴眼药水了。”
  
  她显然没打算对我吐露实情,我也不好探究,只是担忧地望着她。
  
  “童忻,”她又艰涩地开了口,“我身体不舒服,下午开会和晚上的庆功宴都请假了,很抱歉,晚上不能到场分享你的喜悦。”
  
  “哪里不舒服要不要陪你去医院看看”我很内疚,最近一段时间全身心扑在公演上,忽略了她的苍白、沉默和忧郁,我对好姐妹的关心太少了。
  
  “我是心病,不用去医院。”余萌说得坦白,“我就是一时想不开,很快就会好的,别为我担心。”
  
  “你跟那个人,现在怎么样了”我迟疑着问。
  
  余萌凄然一笑。“没怎么样,我说过,他只是我的一个梦而已,离我太遥远了。”
  
  我伤感叹气,想说安慰的话,却无从说起,只觉得自己心头也乱纷纷的。曾经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我们,什么时候已经开始识得人间愁滋味了
  
  萧瑟按时来接我,依旧是向叔开车。赵均宁在岛外有工作室,在岛内也租了一座老平房。
  
  一上车,萧瑟就将一个小塑料袋递给我。“赔给你的。”
  
  “什么”我一时反应不过来。
  
  萧瑟笑凝了我一眼。“看了就知道。”
  
  我打开塑料袋,里面是一条崭新包装的白色连裤袜。昨晚的记忆又复苏了,我迅速将塑料袋塞入提包,如同甩掉烫手山芋。
  
  萧瑟的手抚上我的脸颊,我想拨开他的手,手却被他反拽住。“你脸红的样子真可爱。”他吻我的手指,又吻我发热的面颊和嘴唇。
  
  我没有躲闪,不似以前那般担心被向叔窥见了。
  
  他吻了我好一会儿,才坐正身子,伸手揽过我的腰,我倚靠在他身上,我们就维持着这样的姿势。
  
  路上萧瑟告诉我,叶家村附近有龙窑,赵均宁在叶家村主要是烧制陶器,比如我们见过的“盘中肉”,而岛内的房子用于其他各类艺术创作和接待朋友。赵均宁的本职工作是在博物馆,但他不务正业,大部分时间都用于个人创作,不过大概因为他名气大,博物馆的领导也不计较,对他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个人怪怪的,你怎么好像跟他关系很好”我抬头看他,奇怪地问。
  
  他微微一笑。“关系很好谈不上,就是在收集垃圾方面,有共同的爱好。”
  
  “收集垃圾”我惊愕瞪眼。
  
  他的面容沉静下来。“我们第一次碰面,是在两年前老城区开始拆迁的时候,我们都在那些住户已经迁出,但房子还没有来得及拆毁的区域,搜索着自己所要寻觅的东西。”他轻叹了口气,“老城区代表着这座城市的根,这种大面积的拆迁行为让我们心痛,我们一起经历了一次次的文化逃亡。
  
  赵均宁以他自己的艺术视角来捡拾那些被遗弃的文化,比如在满是遗弃物的房间中收集旧照片、旧信件和各种证件、小物件,往工作室整车整车地运输家具、水缸、米缸之类的家用器具。当然收获最多的是那些路牌、街牌和门牌”
  
  他话未说完,目的地已经到了。我们下了车,老平房外面有一片空地,我一眼便看见空地上立着好几根粗大的圆木柱,上面钉着各种门牌。“你刚才说的就是这些牌子吗”我问。
  
  萧瑟点头说是,我们走到那些圆木柱前,他介绍说,这些远至民国、解放初期,近至文革和近年来的不同时期的牌子,由于拆迁,门牌都已经没有主人了,许多街名、路名也将随着这些牌子的拆下而消失。
  
  因此,赵均宁创意性地将这些收集而来的牌子钉在木板上,再将木板钉在圆木柱上,称之为“门牌树”。门牌板相互交错,指向四面八方,寓意“当下的人已经迷失了方向,拆迁行为已经没有方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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