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门与钥匙

第166章：门与钥匙 (第2/2页)

泡泡从这个实体的衣服下面飘出来，变得越来越大，有网球那么大。当瑞安更仔细地检查它们时，他注意到它们表面出现了图像。
　　
　　“这些都是你可以走的路。”TheUltimateO
　　
　　e瞥了一眼一个泡泡，上面是瑞安走出新罗马的画面，但和以前不一样。快递员的羊绒西装已经变成了破破烂烂的破布，他的眼睛变成了蓝色和紫色。
　　
　　这个二重身恶毒的表情让原来的瑞恩感到寒心，尤其是当他注意到鸟儿和云在新罗马建筑上空冻结的时候。
　　
　　“在这种可能性下，你冒了一个险，喝了第二剂长生不老药，结果却成了同类的克星，”终极者解释道，而瑞安的紫色替身则羞愧地望向别处。“作为Clockstoppe
　　
　　，你将把新罗马的人类蜂巢变成一个雪球，然后继续摧毁数百万人的生活。”
　　
　　“这是现在发生的吗?”瑞安惊恐地问，而毛绒玩具在他腿上发出呼噜声。“在另一个世界?”
　　
　　“不，”终极者回答说，信使松了一口气。“作为观察者，你就是一个时空奇点。这就是你的伴侣无法预测你的部分原因。”
　　
　　快递员在头盔后面皱起眉头。“一个观察者吗?”
　　
　　至尊无视这个问题。另一个泡沫浮在瑞安面前，显示他和利维娅在奥古斯都山庄燃烧的废墟上进行了一场激烈的枪战。“在这种可能性消失的情况下，你永远不会相信你现在的伴侣，你会为了控制你的时间线而与她开战。一个循环比一个循环更糟。”
　　
　　瑞安盯着这张照片看了一会儿，然后被另一张分散了注意力，这张照片显示信使在击打奥古斯都的胸膛，他的手从另一边伸出来。
　　
　　“在这个故事中，你击倒了她的创造者，”至尊解释说，“虽然她没有与你交战，但你们的纽带被打破了。你离开新罗马人类的蜂巢，回去流浪吧，独自一人。”
　　
　　毛绒玩具指着另一个泡泡，这让瑞恩扬起了眉毛。照片上，快递员躺在床上，周围是裸体女人，包括福图娜、茉莉、尤琪、诺拉、吸血鬼、塞克……
　　
　　和Felix。
　　
　　不知怎么的，菲利克斯也在这里。
　　
　　“等等，这是后宫结局吗?”瑞安好奇地问。
　　
　　“在这个时间线里，你放弃了与你的亲人建立有意义的联系，”终极者解释说。“你过着一种无聊的生活，充斥着毫无意义的感觉，用肉体上的愉悦来减轻内心的痛苦。”
　　
　　瑞安突然注意到莱恩和利维娅在这张照片里的缺席，这说明除了无意识的性行为之外，没有任何更深层次的东西。“我早该知道这看起来好得不像真的，”他说。
　　
　　至高者用一个念头驱散了泡泡。“所有这些都是你本可以做出的选择，或者如果你在努力中动摇了，你就会被迫做出选择。为了你完美的未来，你放弃或消灭了这些可能性。如果此刻发生了，人类，那是因为你努力让它发生。”
　　
　　“所以我有自由意志?”快递员问，害怕这个答案。“如果可能有多条路径，那么事件就不是预先确定的?”
　　
　　“自由意志并不像大多数人理解的那样起作用，”至尊解释道。“每当生命形式做出选择时，时间线就会不断变化。一只猫面对着一条分叉的小路。它可以向左，也可以向右。在那短暂的一刻，两种可能性并存。”
　　
　　瑞恩想知道那只猫的名字是S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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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eug-he
　　
　　y。“直到猫选择。”
　　
　　“是的。在此之后，一种可能性成为了事实，并被确定下来。历史已被书写。每当你把时间存起来，倒回去的时候，墨水已经干了。人类已经在之前的历史中做出了选择，除非受到外部力量的干扰，否则他们将为所有未来的历史做出同样的选择。这就是因果关系的本质。这就是时间的本质。”
　　
　　瑞安试图领会其中的含义。像奥古斯都这样的人选择自己犯罪，而像阳光这样的人选择帮助别人。时间不会使他们的选择无效，但一旦做出了选择，就无法改变。
　　
　　“所以我们人类有选择的自由，”那人总结道，“但不能改变主意?”
　　
　　他们可以书写自己的人生故事，但不能改变初稿。
　　
　　“你遇到的人类选择成为他们自己，”终极者证实。“但他们不能选择成为别人。只有那些存在于因果关系之外的人才有这种特权。更高维度的存在，比如信使。那些被叛逆的布莱克感动的人。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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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了他和Le
　　
　　的上一次会面，当时他把自己比作一只S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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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猫，同时存在于多个州。然而，与这只可怜的、受苦受难的猫不同，快递员可以决定他最终进入哪个州。“那么……我是个例外?”
　　
　　“你希望解除因果链，以挽救另一条生命，所以我授予你观察者的权力。存在于你的小现实和我的紫色世界的能力，它超越了因果关系。因为你可以干涉生命形式的原始选择，你自己决定哪一种可能性，哪一种潜在的现实，将成为真实的历史。只有你才能给别人第二次机会。你才是你的宇宙的真正主人，人类。”
　　
　　“我很抱歉，”瑞安道歉，然后看了看他全副武装的双手。几分钟前，它们已经在他的左眼旁边消失了。“清理我身后的时间流一定很辛苦。我可能在所有这些循环中造成了很多矛盾。”
　　
　　“保持时间流的完整性是我的职责，”终极者瞥了瑞安的左眼，回答道。“你身体的一些部位已经被永远地抹去了，所以我用以前可能还没有被黑魔碰过的部位代替了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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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瑞恩问道。“好漏洞。”
　　
　　“我在填补黑衣人挖出来的洞方面已经很熟练了，虽然还不够完美。这种力量显然是无法控制的。这是宇宙大机器中不可预见的错误。”
　　
　　瑞安说:“虽然我很想知道，如果我老死了，早几分钟得救，会发生什么。”“从你自己的角度来看，这是怎么回事?”
　　
　　“时间会重复，直到你获得平静和觉悟，”至尊回答。“那么你就会升到紫色世界，没有你，历史也会继续下去。”
　　
　　尽管如此，瑞安还是想知道这需要多少个周期……他突然意识到，他面前的生物并不理解这将是多么痛苦。终极一秒看到的是数十亿年。信使在时间循环中经历了几个世纪的痛苦，直到他开悟，这不会是它雷达上的一个光点。
　　
　　“我还有一个问题，”快递员犹豫地说，不确定这个生物会有什么反应。“但我不想听起来忘恩负义。”
　　
　　终极至尊没有回答，但它可能已经预见到了他将要问的问题。
　　
　　“你为什么不多帮我们一点呢?”赖安抬头看了一眼巨大的金字塔。“根据达克林的说法，你打败了爬虫人，你就可以控制现实本身。你为什么不阻止炼金术士毁灭我们的星球呢?”
　　
　　终极者戴着头巾的头瞥了瑞恩的左脚一眼。“有一种细菌在你的四肢上爬行。它有一个椭圆形，有橙色的细胞质和蓝色的触须。自从你踏上新罗马，它就一直伴随着你，吃着你皮肤上的灰尘。它为了食物与寄生虫进行了殊死的斗争，在辐射和闪电中幸存下来。总有一天它会复制。你注意到了吗?”
　　
　　“不，”瑞恩坦白道。
　　
　　“对我来说，人类就是细菌群落，”这个实体解释道。“我很大，你很小。除非我集中注意力或者你扰乱时间线，否则我甚至不会注意到你们星球的存在。你的现实是我俯视的无尽沙漠中的一粒沙子。是我梦的挂毯上的颜料。如果我在你头上的这个化身进入你的宇宙，它的质量会比你的太阳质量的一千亿个还要大，比你最大的黑洞还要大。”
　　
　　“我简直无法想象，”快递员承认。他的人类大脑根本无法正确地表示大小差异。“所以我们对至尊是微不足道的?”
　　
　　“对我来说，人类并不比你赖以为生的鸟儿，或者你走路时踩在脚下的蚂蚁重要。”它直率地回答。“我的职责是维持时间的前进，以及数万亿个宇宙的空间边界。”
　　
　　瑞安的紫色替身选择在这个时候说话。“帮助你们这些凡人是我们的工作。”
　　
　　“我不关心必死的生物，但我也不会漠视他们，”至尊接着说。“这就是我们终极者创造信使的原因。引导低级生命形态进入更高层次的存在。”
　　
　　瑞安皱起了眉头。“那你为什么不顾别人而帮我呢?”是因为你需要我摧毁炼金术士的基地吗?”
　　
　　“不，”外星神断然地回答。
　　
　　“那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帮我实现我的幸福结局呢?”
　　
　　“因为我选择了。”
　　
　　紫色的极光在天空中闪烁，是一条连接时间和空间的闪光线。
　　
　　“你就像那些在路上找到受伤狗的人一样，”瑞安意识到。“你不会主动主动地去帮助别人，但如果有人在痛苦中直接遇到你并请求帮助……有时你会回答。”
　　
　　至尊以沉默回应。
　　
　　最后，它既不是人类所理解的善也不是恶。这是一种冰冷的、陌生的东西。
　　
　　但也要有无私的同情心。
　　
　　瑞安对这些回答既不生气也不高兴。他只能接受。至尊虽然冷漠和疏远，但他并没有恶意，他帮助一个可怜的人类实现了他的美好结局，不求任何回报。为此，快递员将永远感激不尽。
　　
　　瑞安还有一个问题要问。“那么这件事怎么结束呢?”
　　
　　“随你的便。”终极者瞥了一眼布娃娃和洋红色的化身。“你可以留在这里，成为我们中的一员。你将获得巨大的权力和义务。你将监督时间流，穿越无数的现实。你会有很多选择。如果你追求更大的自由，你也可以选择进入黑色世界。”
　　
　　瑞安考虑了这个提议，虽然很有趣，但这并不是他所追求的。“或者……”他追问道。“或者我可以回到地球。”
　　
　　“你可以。”终极者承认。
　　
　　瑞安的思绪转向了莉维亚和莱恩。“在我漂泊的岁月里，有一种东西是我从未经历过的。这是我长期以来一直在努力实现的目标。”
　　
　　在整个谈话中，至尊第一次带着好奇的目光凝视着这个人。“什么事?”
　　
　　它知道答案，但不懂。
　　
　　“过着幸福的生活，”瑞安回答说，“有朋友记得我。”
　　
　　布娃娃的天线失望地垂了下来，所以快递员马上让它放心。“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我很乐意加入这个天堂，和你们一起遨游宇宙……只是不是现在。不是今天。”
　　
　　至尊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做出了决定。提升之门将继续敞开。如果你决定加入我们而不是回到过去，我会把你从你的时间线上消灭，并欢迎你进入我的领域。否则，你就可以自由地走进黑色世界。你已经赢得了提升，人类，因为你学会了用智慧来运用你的力量。现在和永远。”
　　
　　“所以……”瑞安瞥了一眼他的紫色替身，又看了一眼他奇怪地喜欢上的那只讨厌的兔子。“这是告别吗?”
　　
　　“不，瑞安，”他的副本热情地说，毛绒玩具啾啾地回应。“我们永远和你在一起，即使你看不见我们。你不明白吗?你永远不会孤单。你永远不会孤单。”
　　
　　不知怎么的，这就是瑞恩一直想要的。
　　
　　“我要把你和你伴侣的制造者送回你们的时间线上，”至尊说。“我也会消除你与黑色世界的内在联系。黑色终极者的慷慨是粗心大意的，如果允许你内在的悖论进一步增长，将会破坏你的现实。”
　　
　　“我想这很公平。”黑至尊给了瑞恩这份礼物，因为他想死，但现在……
　　
　　现在瑞安已经学会了生活。
　　
　　紫罗兰终极的小化身无声地变成了紫罗兰流光，它的三角形自我用它的魔法之光沐浴着瑞恩。布娃娃跳开了，最后看了一眼它的老朋友，洋红色向他的替身挥手。赖安也挥挥手说了再见，回到了现实中。
　　
　　一秒钟后，信使发现自己站在法国的海滩上，穿着他的全套土星盔甲，紧挨着失去手臂和受伤的奥古斯都。赖安抬起头，看见一颗太阳照亮了夜空，太阳的形状像一个人。
　　
　　里奥·哈格雷夫斯默默地宽慰地看了看信使，然后又看了看他的老冤家。看到这一幕，他似乎既感到满意，又感到怜悯，这说明了S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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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的某些特点。
　　
　　“我很担心你，”里奥向瑞安承认。
　　
　　“你没听说吗?”时间旅行者在头盔下微笑着。“我是不朽的。”
　　
　　直到黎明，真正的黎明，他们才一起回到意大利。瑞恩抱着残破的奥古斯都，像佩塔修女一样。到那时，伊斯基亚岛的布利斯工厂已经变成了一片燃烧的废墟，信使的盟友们带着他们的俘虏撤离到了新罗马的旧港口。
　　
　　当Rya
　　
　　和S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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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到达该地区时，他们发现数百人聚集在码头附近的运输深水球附近。福图娜和费利克斯给纳西尼亚盖上了一条温暖的毯子，而波先生则给这个受了创伤的孩子讲故事。伦恩和改过自新的超帮成员护送着戴着镣铐的奥运选手。被束缚的维纳斯在杰米和兰卡的推动下，跟在丈夫身后。
　　
　　两人最终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Vulca
　　
　　和Wyve
　　
　　与其他被捕的奥古斯都中尉一起到达;不是敌人，而是不安的盟友。恩里克和其他私人保安人员护送匪徒们走向伦恩的深海探测仪，这将把他们运送到一个无法逃脱的海底监狱。
　　
　　然而，尽管形势严峻，奥运选手们仍然充满信心。他们相信他们的无敌领袖会毁灭那些胆敢反抗他的人，并来拯救他忠诚的仆从。
　　
　　瑞安的出现粉碎了他们的希望。当奥古斯都抬起眼睛，看着他在里奥·哈格雷夫斯的照耀下，把他们被打败的主人抱在怀里时，他们只能做出震惊和否认的反应。怀恩的眼睛几乎要从脑壳里凸出来了，而恩里克则安静而恭敬地朝瑞安点了点头。看到她的养父还活着，伦恩毫不掩饰她的欣慰，甚至比安卡也笑得合不拢嘴。
　　
　　瑞安一言不发地把战败的奥古斯都推倒在地。摔在地上的军阀没有站起来，他的意志破碎了。当他们看到他们无敌的领袖被彻底击垮时，剩下的奥林匹亚人失去了战斗的意志。他们默默地低下头，走向自己的命运。
　　
　　战争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