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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碎

撕碎 (第1/2页)

砰砰砰,寂静的午夜里,砸门声响彻楼道,随即又是一阵乱摁门铃,引得过道里的感应灯一阵一阵亮,邻居家的狗跟着乱吠乱叫,她也不嫌刺耳,一边乐,一边继续砸门。
  
  “连波西开门,我给你打包了龙虾烩饭,超级美味喔,快开门。”她喊,有气无力得倚在门上,“连波西,再不开门我真走了啊,再也不来了。连!波!西!”
  
  她乱喊,喊完觉得好好笑,就在门口乱笑。
  
  邻居隔着门骂,神经病滚远点。
  
  她直接上去踹人家门,“神经病骂谁呢?!有本事出来啊!”
  
  连波西急忙把门打开,冲出去把大醉酩酊的她拖进屋,房间里一盏灯也没有开,漆黑一片,只闻到她身上浓烈的酒气。
  
  “干嘛不开灯,快把灯打开,我都好久好久好久没有上你们家看过了,打开灯让我瞧瞧。”
  
  “谁们家?”他冷冷问,拼命压抑着怒火。
  
  “当然是你和邬米迦的家了!”她笑,黑暗里指指点点,转着圈,摸到他的面颊,异常烫,她乐,“哟,怎么这么烫,是害臊呢,还是生病啦?”
  
  他忍无可忍,把灯打开,一个醉醉醺醺的,一个发着高烧,身上裹着厚厚的毯子。
  
  “嗯?”她上上下下打量他,竟不心疼,“来得不巧嘛,吃夜宵吗?”
  
  连波西不说话。
  
  “你不吃,我吃。刚才吐完,现在饿了。”她跑去沙发上坐着,看见边桌上放着的许多相架,很多邬米迦的照片都没有被收掉,她指了指,笑,“你看,你看,这是女主人!”
  
  他把门打开,“向日葵你还是滚吧,和其他男人喝饱了到我这里来撒酒疯?我不欢迎你,你滚,清醒了再来。”
  
  “这可是你说的,很好,很有连波西一直对我的风范!”她站起身鼓掌,往外走,到他身边忽然绕一圈又回到沙发上坐下,“走什么走,凭什么走呀,我夜宵还没吃饭呢。”
  
  “向日葵你现在学会跟我耍无赖了?!”他震怒,重重摔上门,然后上前一把拽她,手心也是滚烫滚烫的,“走啊,滚,找你那个精英男去!找你那个衣冠禽兽去,他不是你的现任男友嘛!灌醉你就这样放你在大街上走!找他去啊!他在他家他的床上等着你呢!”
  
  向日葵盯住他。
  
  过去若是有他这番话,早一记耳光扇上去了,但她现在只是盯着他,媚眼如红,双颊也是醺红的,笑眯眯,像只狡猾的猫一样。
  
  “诶呀,不要生气嘛,不要吃醋,你看我这不是来找你了?”她哄他,像过去的他一模一样,“再说你好意思说别人嘛,以前你也不管我半夜是不是在路上走呀,波西小亲亲,生病就好好坐下嘛,来,我喂你吃饭。”
  
  他一掌将饭盒打散在地上,气得眼泪都溅出来了,他用尽力气抓住她的肩膀,肝肠寸断地吼她:“向日葵!到底要我怎么样,你不要再胡闹了!”
  
  说完,他仿佛卸了全身的骨架,瘫坐在沙发上,像个垂死的人,看着这个光彩照人的女子。
  
  她看着地上的饭只是笑,“威斯汀酒店打包来的,很贵好嘛。”
  
  他被激的哭笑不得,抬手捂住泪眼,声音不知道是凄苦还是冷笑,狠狠地自责,“我到底造了什么孽,我到底造了什么孽。”
  
  这时,忽然他觉得双膝上一沉,他睁开眼,看见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肆无忌惮得脱着自己的衣服。
  
  她像个祸国殃民、一笑倾城的妖姬,放肆、妖娆、浪荡。她转眼脱光了自己,赤裸着胸膛,娇艳地卸着两只耳环,扔到一边,然后俯身湿吻他,与他纠缠。
  
  “向日葵你疯了?”
  
  “别这么说。”
  
  “和一个男人胡闹过了,再来找我?你身上还带着他的香水味道!”他躲开她的烈焰红唇。
  
  “怎么了,不喜欢吗?他见过的,有什么是你没见过?”
  
  “向日葵你还要脸吗?”
  
  “不要啊。”她拾起他的手,摁在自己的胸膛上,美好的一切都交由他,她的眼神如此轻蔑,似乎在质问他为什么还不闭嘴,为什么不放纵张扬,为什么不像过去的他那样。
  
  而被高烧折磨的视线都有些模糊的连波西,看着她得意与胡来,任意妄为,竟束手无策。她又吻他,几乎让他不能呼吸,这时他的眼泪沾湿了她的脸颊,有这么一瞬间,她离开他,寂静的午夜,互相凝神着,竟有回到从前的一丝纯净。
  
  “你好糟糕,连波西,你现在变得好爱哭啊。”她一指抹掉他的眼泪,含在嘴里。然后轻轻吻了他的眼窝,轻吮掉泪珠。
  
  “葵,现在的我,在你眼里是什么?”他痛苦的问。
  
  她耸耸肩膀,觉得这答案再轻松不过,“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嘛。”
  
  他点头,痛得无以附加:“就为我曾经的错,就为这五个字,你决定和我赌一辈子?”
  
  “我可没有赌。”
  
  “那你现在这算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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