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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第二十六章

29 第二十六章 (第2/2页)

摇摇头,提起裙摆,跑向了袁圆站着招手的车门。
  
  几人在市中心最有名的那家店吃了冰激凌火锅,一不小心点多了,最终腻到了自己,发誓一个月之内再不想见到冰激凌这种东西,可是。离这个月结束只有三天了……
  
  从火锅店出来,佟丹匆匆忙忙打车回家取一份材料,秦羽萱拖着袁圆准备到图书馆奋斗到晚上熄灯之前再回宿舍,季夏被一个人遗弃在了市中心的广场,目送三人毫不留恋的离去,之后,转进了旁边商场的书城。
  
  顺着一排排的书架,先翻了会儿世界文学史,又走过心理学教育学,经过外语学习辅助区,略过青春文学,在美食养生驻足了一会儿,最终,停在了人最少的……儿童专区,拿起一本书细细翻看。
  
  太过的沉浸投入,直到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她才慢慢抬起头,发现自己右边不知何时竟站了一位小男孩,五六岁的样子,衣着很时尚,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漂亮极了。
  
  季夏看看自己再看看他,只等着他开口。
  
  小男孩把手插衣兜里,酷酷的说:“童话里都是骗人的,姐姐居然相信!”脸上却是掩饰不住的好奇神色。
  
  季夏一时哑口无言,蹲下身子与他一样高:“童话只是向世界展示了最纯真最美好的一面,世界依旧是美好的,你要相信,这个世界,何时都有善良勇敢的一面。”
  
  小男孩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又皱起眉头:“不对,和小舅告诉我的不一样。”
  
  小舅说,童话是编出来骗小孩子的,连圣诞老人都不是真的,这个世界有它的法则,只有站在最顶端,成为法则的制定者,才能不受制于人,这样王子才有足够的能力保护他的公主。
  
  季夏看着他圆圆的包子脸真想捏捏,不过最后只是揉了揉他有些卷的短发:“那你小舅是怎么说的?”
  
  小男孩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小舅说了,男孩子,要有不服输的韧劲,反正皮糙肉厚的,摔了也不疼,拍拍灰爬起来再战。他还说,男孩子要愿赌服输,输了之后轻轻一笑的气度,这是一种姿态。”前不久他和班里的小胖打架打输了之后不开心窝在房里不肯出来小舅告诉他的,听了小舅的话没两天,他又和小胖打了一架,他赢了,打完后两人握手言和,依旧还是好哥们儿。
  
  季夏看着小朋友说的有板有眼,向他竖起大拇指,“你舅舅说的没错。”
  
  小男孩骄傲的一笑:“那是,我小舅还说男孩子,流血不流泪,男孩子不能让女孩子哭的。”他和小胖打架,把班里的天不怕地不怕的“小狮子”给吓哭了,他有些过意不去,虽然“小狮子”一直很喜欢粘着他让他有些烦。
  
  季夏把手里的书放好,“那你看什么书?”真是个有趣的小男孩。
  
  小男孩皱着眉头,想了想,“姐姐等我。”转身跑开了。
  
  季夏拿着书,心思却怎么也聚不在书上了。
  
  不知怎么地,刚刚听着小男孩的话,就想到了傅璟希,想象着他站在那个小男孩前跟他说那一番话,或者是什么人在他年幼的时候对他说那一番话,真的很和谐很熟悉,而后又一想,根本不可能啊。
  
  她微乎其微的摇了摇头自嘲一笑,最近的自己,无论什么事,就算不相干,也能在眨眼间甚至更短时间将思绪千回百转绕地球好几个圈之后想到傅璟希,几乎是条件反射性的,对着不相干的事自动带入把他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全都仔细想一遍,这种趋势越来越明显了,真是魔怔了。
  
  不过这种感觉,还真是不错。
  
  一直到三点多都没再见到那个小男孩。
  
  她拿起两本书,前去柜台付账。
  
  付完帐走出书城,看到了刚刚的小男孩一个人坐在商场的椅子上,晃着胖胖的短短的腿,看到季夏就从椅子上跳下来欢快的跑了过来,抱着她的大腿:“姐姐,我刚刚迷路了,只能在这等你。”
  
  季夏有些惊讶:“你爸爸妈妈呢?”她觉得和这个小鬼还是很有缘的。
  
  小男孩看看前边:“妈妈去厕所了。”
  
  “哦,那你不能乱跑”,季夏把手里刚买的《一千零一夜》以及《天方夜谭》递给小男孩:“送给你。”她本就是想送他的可找不到人就想着先买了。
  
  小男孩摇摇头。
  
  季夏把书给他:“有童话陪伴的才是完整的童年,你要谢我的话就好好学习哦。”
  
  小朋友的话,还是应该有美好纯真的童年。
  
  小男孩接过书,还想说什么,听到有人叫他,大声答道:“妈妈,我在这。”转身,季夏已经不见了,他拉着已经走近的妈妈的手:“妈妈,我刚才看到……”
  
  季夏拿出手机看到了傅璟希给自己发的短信,说自己已经登机了,大概六点能到家。
  
  昨晚他告诉自己说今天回,她本是想去机场接他的,可他在电话里说什么都不放心她去,说像她这种路痴严重的人,到时候把自己给丢了他上哪去找人。本是关心的话,但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变了味,硬是带上了那么一点点的讽刺。不过他却喜欢,她也喜欢。
  
  他的不苟言笑,他的冷漠疏离,属于不相干的人。而他的脾气他的可爱他的小别扭小趣味,属于她,只属于她。
  
  同样的,反之亦然。她在他面前,可以肆无忌惮任意而为只做她想做的那个自己就好,她活得最像自己,这或许是她都没察觉的却是作为事实而存在的。
  
  在爱里,我们需要的不是完美得没有一点瑕疵的对方,恰恰是那不完美的我们才值的对方来爱,喜爱,可爱,深爱,宠爱。
  
  他对她的包容对她的宠爱胜过世上的任何,不允许她受一点点的伤害,不让她将自己置身于哪怕一点点的危险之中。
  
  他对她,根本就是毫无底线可言!
  
  百般宠,千般疼,万般爱!
  
  世界上的一切都变为彼此的幂次方,也不及一个她。
  
  所以,在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傅璟希都怀疑当初的自己有多么的不顾一切,或许她就有多么的不屑一顾。即使知道她对自己的感情,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这样想。
  
  季夏手指轻快灵活的按动着手机上的字符,给他回复了一条,一看时间,下午四点半,如果飞机没有晚点的话,那么半小时之后他将回到Y市,一个半小时后他就能到家。她把手机扔进包里,走下了负一楼的超市。
  
  她只知道他是代表学校去参加一个比赛,是建筑方面的,什么模型,具体的她没细问,问了她也不懂。从他去的第二天开始,一连五天,他都被关进了小黑屋,什么通讯工具都不能用,昨天终于结束出来了,他们不出意外的得了第一,他给她电话,说今天回来。
  
  回到公寓,季夏系起围裙稍微收拾了下,本来他这就比较干净整洁,也就因为他不在而她忙着期末考好几天没来,觉得有灰尘,就随便打扫了下吸了下尘,开始做饭。
  
  傅璟希一进门,便闻到了阵阵香味。
  
  家,就是这种感觉,温馨舒适,有等你的爱人,再无所求。
  
  他外套放沙发上,朝厨房走去,就那样闲闲的靠在门檐上:“老婆,我回来了。”
  
  季夏被他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一激灵,手一抖,盐放多了,她瞪了站门边捣乱的人:“怎么办?你要把它全吃光。”
  
  眼前就是他想念了好久的人儿,傅璟希走过去从背后拥住她:“遵命,老婆大人。”
  
  季夏用手肘推推他,示意自己身上全是油烟味,让他赶快出去,还挥舞了两下手里的勺子。
  
  “待会一块洗。”他现在才不管呢,只想抱着她,地老天荒。
  
  季夏无奈,只能由着他。
  
  他把头搁在她肩上,做饭前随意扎起的头发没扎稳妥,掉下来了好几缕,痒痒的。她双手都沾上了油,只能那手背蹭那掉下的头发,费了好大力却把它弄得更不服帖,带着静电贴在了脸上,她撇撇嘴:“哪天把它给剪了。”
  
  人生的际遇有时候真的很神奇。长发的时候觉得麻烦盼望着剪短发,等剪了短发之后看到那句“待我长发及腰,少年娶我可好”一阵悔意,要到什么时候才能长发及腰,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出嫁?淡淡的恨嫁心情,却不会为了结婚而结婚。
  
  婚姻,需要的,是天时,地利,以及人和!
  
  傅璟希已经放开她,解开她的发带,头发像瀑布一样倾泻下来,离开,没一会儿又回来了,他把它握在手里,把她贴在脸上的发丝也也捋顺握在掌中,“不行,它是我的财产。”
  
  她的头发又顺又滑,黑黑的,亮亮的,像上等的丝绸一样,发质极好。
  
  季夏觑他一眼:“你是不是也有长发情结?”他不可能体会到每一次洗头都要花上很多时间的痛苦。
  
  “你说呢?”傅璟希十分笨拙的把她的头发挽了个髻,插上一枝簪子,不是很紧,有些松散,可这样的效果更佳,生出了些许的柔媚。
  
  季夏嚼着他喂给她的菊花糕,带着微微的一点苦味,是秋天的味道,萧瑟之中成全了圆满,干净清爽中夹着淡淡的清香,“在自然界里边,至少有三样东西是后天生成的。”
  
  “嗯哼?”傅璟希挑挑眉,对于她跳脱的思维已经很习惯了。
  
  看着他的眼睛,只看到一片坦诚,亮晶晶的,季夏把嘴里的东西咽下,缓缓开口:“菊花喽,自然界原本没有菊花,是用野菊一代代培育的,经长期人工选择培育的名贵观赏花卉。”每年中秋,不仅是赏月的好时节,也是赏菊的最佳时刻,各种菊花竞相开放。
  
  百草摧时始起花!错开了百花争艳的春天,把冬天的舞台留给了傲雪凌霜的梅。
  
  不过菊花月饼她还真接受不了。
  
  她把锅盖上盖子,在旁边椅子上坐下,就坐他旁边,喝了口他递来的水,才慢条斯理继续:“另一个是金鱼,是鲫鱼由于环境的改变一点点适应一点点的进化,最后传播到世界各地有了不同颜色不同品种的金鱼。”那些五颜六色,那些鼓着大眼睛的金鱼,也算是一种进化论的优胜劣汰。
  
  “那最后一个呢?”傅璟希眼里充满了揶揄的笑意,用手指为她擦了擦嘴角的水渍,还在她嘴角停留了几秒。
  
  “最后一个就是女人喽,女人是根据你们男人的审美来塑造的,所以女人只能说是变成的。”
  
  “哦,那请问夫人,我把你变成了什么样?”特意咬重“变成”两个字。
  
  “呃……”季夏语塞,他对她,还真是完全的放养,没让她为他哪怕做出一点点的改变,所以她,一直是原来的那个她,却又不是原来的那个她,因为心中装了他。她不能明显的感觉出自己的改变,但知道在变,听了他的问题,一时半会儿竟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那换个问题吧,你觉得我喜欢什么样的?”傅璟希看着她那略微纠结的脸,伸手在她额头上轻轻弹了一下。
  
  季夏被他漂亮的手晃了眼,想起了袁圆一直挂嘴边的话,原样照搬:“漂亮温柔贤惠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斗得过小三打得过流氓……”感觉越来越偏,赶快住嘴。
  
  傅璟希听了她的答案乐不可支,知道不是她心中所想,忍不住揶揄:“你是在夸你自己吗?”
  
  “被你看出来了。”反正已经丢脸了,也就无所谓了。
  
  “笨蛋!”那声音能酿出蜜来。
  
  “哦,原来你喜欢笨蛋。”恍然大悟状。
  
  “对啊,我就只喜欢你这个笨蛋。”
  
  所以,一切,都按你自己喜欢的方式来,不用为我改变什么,做你自己就好,我会配合你!
  
  “我也喜欢笨蛋!”
  
  爱情里,我们都是笨蛋,快乐的笨蛋!
  
  最后,好记性的她居然很久都没想起来他们最初的问题是剪头发。
  
  在他的添乱下,季夏的动作慢了许多,好在这是最后一个汤,也没用多少时间就完成了,三菜一汤,漂漂亮亮的摆在了桌子上。
  
  季夏看着傅璟希一直在喝汤,问了句“很好喝?”
  
  傅璟希又舀了一勺放嘴里,很诚恳的说:“很好喝。”因为是你做的,因为有爱的味道。
  
  季夏由于失误多放了盐一直不敢喝,听了他的话才半信半疑的抿了一小口,才喝进去差点吐了出来,冲到卫生间把它给吐了,还漱了口:真的好咸,估计卖盐的都被她打死了!
  
  出来看傅璟希依旧神色如常,一整晚吃得最多的就是那锅汤,走过去把汤端进了厨房,又坐下给他夹了其他的菜:“盐吃多了不好,以后我会注意的。”
  
  傅璟希安安静静的吃饭。
  
  吃完饭,季夏驳回了傅璟希要求洗碗的诉求,让他休息洗澡去。
  
  他脸上满是倦色,这一个星期,他一定没怎么休息好。
  
  不过也是,参加比赛怎么可能休息的好。
  
  她刚把洗洁精挤出来兑好水,傅璟希又出现在厨房,她没好气的看他一眼:“叫你去坐着别添乱,我可不想把我喜欢的盘子给摔了。”
  
  傅璟希无辜的摇摇手里的东西:“电话,宋佳美的。”说着便走到了她身边。
  
  季夏手上戴着满是洗洁精的手套,看着频幕上闪烁的名字:“要不……”你给我插上耳机。
  
  傅璟希还没等她说完就按了接听键,用手举着放到了她左耳,宋佳美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夏夏,我挂科了,我的体育课挂了,简直就是世界末日啊!”
  
  宋佳美在那边不知是沮丧还是气愤,季夏正想安慰她几句,谁知她话锋一转:“靠,林毅个死暴发户,会太极了不起啊,太极是老年人才玩的东西他一个身强力壮的大男人居然说他很会他就不觉得丢脸吗,会就了不起啊!死娘娘腔,还敢嘲笑我,他居然说我肢体不协调,不协调个毛,看老娘不休了他……”
  
  听着电话那头义愤填膺的宋佳美,季夏丝毫不怀疑要是林毅在佳美面前佳美一定把他骂得体无完肤再挫骨扬灰来泄愤。
  
  傅璟希轻笑一声。
  
  季夏狠狠瞪他一眼,他这本是偷听偏偏还这么光明正大,更可恨很的是现在还不能拿他怎么样!
  
  听佳美噼里啪啦一大通发泄完,季夏打开水龙头开始冲洗盘子,顺便安慰佳美:“没事,下次咱一定能过啊。”
  
  “死暴发户还诅咒我永远都过不掉呢,他给老娘等着,我死都要过!”
  
  水声“哗哗”的流着,季夏把手里的碗放一边,不知是她的关系还是他的缘由,有几根头发带上了静电垂在眼前影响操作,抬起右手用手背把不服帖的几根往后推,却总是推后又掉下来。
  
  傅璟希用没拿电话的那只手把她把头发别在耳后,在她脸上狠狠一吻,故意弄出了声响,季夏对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没防备,手一滑,傅璟希先一步接住了盘子,季夏白他一眼,用嘴型警告他别闹。
  
  电话那端的宋佳美对夹杂在水声当中多出来的那声音疑惑道:“夏夏,什么声音?”
  
  “哦,没什么,猫叫。”季夏回答得淡定从容,如果脸没红的话堪称完美。
  
  在她身边的“猫”又叫了一声,还伸出爪子在她腰上挠,她几乎要破功,差点把手里的盘子直接摔他的俊脸上:有这么捣乱的人吗?!
  
  “感觉不像猫,是什么品种的?”宋佳美依旧疑惑。
  
  “俄罗斯的吧。”冲完盘子,接着洗碗,“你不是说林毅诅咒你还是过不了,要不让他代你去,反正大学体育老师肯定认不出你,再不行让他带个假发Cosplay什么的啊。”她转移话题,还真怕佳美让“猫”叫几声。
  
  这下轮到傅璟希瞪她了,她这久看的学的都是什么啊,看来十分有必要让她多呆在自己身边陶冶陶冶情操。
  
  “哎,这个主意太绝了,就这么办,给他带个假发化个妆再穿个裙子,我要拍照留念,他要不配合我就休了他!”
  
  “嗯。”话题转移成功,季夏关了水龙头,摘下手套,拿过一旁的干毛巾开始擦碗里的水渍。
  
  “夏夏,我前天收到你的信了,这次直接到了我们宿管那没丢,真的好幸福啊!你最好了!”
  
  傅璟希听到季夏居然给宋佳美写信也没给他写,看着她,眼神似乎在说:你要怎么解释。
  
  季夏无视他,“收到就好。”她上一次给她寄的,居然被寄到了佳美他们学校男生宿舍,命途多舛辗转好多次才到了她手里。
  
  “呜呜呜,夏夏,原来你这么爱我啊,我真的好感动。”
  
  傅璟希目光灼灼:居然表白,居然写信表白!当我不存在吗?!
  
  季夏不以为意,她不仅给佳美写过信,不是表白信,她还给徐飒和简行寄过明信片呢!她喜欢这种方式,这种可以保留文字的方式,随着时间的流逝,纸张慢慢变黄,字迹也仿佛来自远古,可是感情却弥足珍贵。
  
  “哎,夏夏,你们什么时候放假啊?我们这学期放假晚,要不你先来我这玩几天等我放假了我们一块回,你不是一直想要来厦门吗?”宋佳美看着桌子上的台历提议,两眼放光。
  
  傅璟希:是可忍孰不可忍!抢了本该属于我的告白信还要拐带我老婆,找死!
  
  然后,他拿过电话放自己嘴边:“以后再不准和夏夏写信不然我就告诉林毅你和学校某某男生走得很近!”
  
  宋佳美一愣,反应过来大怒:“傅璟希你无耻!”
  
  然后,电话被傅璟希利落的挂断了,气得她想摔电话,作为败家女的她,这已经是她这学期买的第四个电话了,不、能、摔!
  
  那一头,挂了电话的傅璟希不管不顾的做了从回来就一直想做的事,那就是吻住了季夏的唇,狠狠的。
  
  然后,季夏手里的盘子,“咔嚓”一声,终是摔了!
  
  她最喜欢的盘子!
  
  由一通电话引发的一条命案,受害方:漂亮的盘子君,身碎了,心碎了,碎成了渣渣。
  
  可是,“岁岁平安”并未平息耿耿于怀,傅璟希开启了复读机模式:老婆我要情书我要你写的情书!
  
  复读一万遍啊一万遍!
  
  季夏烦不胜烦:“傅璟希,你到底要怎样?”
  
  “我要你、写、的、情书!”目标明确毫不含糊,加重了“你写的”三个字,好吧,“情书”两个字一直是关键点所在。
  
  “除了这个!”要她现在写,还是写给他,难度好大!
  
  况且,情书什么的,她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写。
  
  傅璟希认真想了想才开口:“老婆,我们早点结婚吧!”这样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情书什么的也是手到擒来!
  
  季夏跟不上他跳脱的思维,刚刚还情书,怎么一下子就转到了结婚上,这也太快了吧!“我还小。”
  
  傅璟希把她全身打量了一遍,最终实现停留在某处:“不小了!”
  
  季夏“……”有文化的流氓不可怕,可怕的是流氓用文化之名行流氓之事!
  
  “老婆我们结婚吧结婚吧结婚吧……”复读机啊一千万遍啊一千万遍。
  
  季夏:……
  
  有三五个可以陪你一起疯一起闹的二货朋友,有一两个很久就建立起来的在远方的可以打电话偶尔写写信相互鼓励时刻挂念的老友,再加上一个宠溺爱你的人,拼凑出了最美好的学生时代。
  
  很多年后,当我们白发苍苍,想起这鲜衣怒马的年华,依旧骄傲!那是抹不去的宝贵的记忆,那样鲜活!
  
  我们,未曾辜负青春!未曾辜负那些我们爱的和爱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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